自从被哄着答应了当老板,白秋池便更加用功地向傅齐山讨教,将傅家能拿到的账本翻了个遍。

“别给自己太多压力,我会帮你一起打理的。”傅齐山说。

“那也不行,我一个老板什么都不会,还不被人看扁了啊。”白秋池看了太久,眼都花了,一边以掌根揉眼,一边将蜡烛往跟前拖了拖。

傅齐山走过来握住他的手腕,强硬道:“不许看了,过来睡觉。”

“再等等。”白秋池头也不抬继续看账本,然而只片刻便再难专心——大哥正捏着他的手腕,拨他手上的珠子呢,切面平整的红宝石在他皮肉上滚来滚去,大哥稍微用了点力,便碾出一个浅浅的小坑。

“大哥……”

“别看了,陪大哥睡觉。”

白秋池听到那两个几乎是从他齿缝里挤出来的字眼,心脏顿时像是水开后的壶盖儿,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他也想了。

之前差不多每天都会做,有时一天都要做上好几次,而自打他怀了孕,亲热的次数屈指可数,并且还没有一次做到最后的。

“大哥……今天能进来么?”

傅齐山看着白秋池薄红的脸,攥紧掌心的晧腕,忍了又忍,“不能。”

白秋池眼神黯淡下去,沉默地坐在床边。

傅齐山跟上去,“不过,大哥可以用别的。”

白秋池早已知晓情事,闻言脸烧起来,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屋里烧的炭是傅齐山送来的,比他自己领的好得多,明明已经很暖和了,傅齐山还是不放心将他脱干净,于是只脱了他的裤子,将那两条玉腿架在肩上,二指并起叩开蓬门,九浅一深地抽送。

“许久没插进去,这处竟又紧了,两根手指都费劲。”

“唔……”

白秋池想叫,却想到对面的崔姨娘和傅齐朗,尽管崔姨娘如今已然默许了他和大哥的“奸情”,但傅齐朗始终还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不管做再多次,他的羞耻感从未减少。

但傅齐山却比他从容得多,一双腿先是被他扛在肩上,再是被按着膝盖分开,最后被掐着膝弯按在两胁旁,白秋池终于抑制不住,“啊——!大哥,别舔……”

炉膛里的木炭烧得极旺,火势渐入佳境,火舌疯狂舔舐着每一寸,包裹着每一寸,底部凹陷处最是脆弱,不久便被烧穿了,裂开一条崎岖的缝。

火舌不懂怜香惜玉,迅猛地钻进缝里去,舔得噼啪作响,木炭原本的颜色逐渐消退,由内到外透着红光,细细嗅来还有一点隐约的香味。

烟雾缭绕着哭声,哭声交织着香气,温度节节攀升,速度步步高涨,最后烧成一段白,半截灰。

白秋池离了傅齐山便觉冷,起先以为是心理作用,不久却冷得打摆子了,他探头望了一眼,推了推傅齐山,“大哥,火熄了。”

傅齐山披衣起身,他畏热不畏寒,对冷的感知远不及白秋池敏感,走到跟前见炭果真烧完了,用火钳往里添炭,心下纳罕,“怎么烧得这么快,好炭这么不经烧么。”

刚躺回去白秋池便缠上他的手臂,连腿也跟着搭上来,如果不是将将才做过,傅齐山肯定要以为他是在勾引自己。

“大哥,咱们什么时候走?”

“暂时定的是后天。”

白秋池有些雀跃,闭着眼憧憬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大哥,我卖身契还没要来呢!”

“明日姨娘会来找我,我再试一次,她若真的不肯给便算了,不差那一张纸。”

“姨娘为什么要来找你?”

“我今日去见大房,同意将傅窑交出来了,姨娘肯定要来找我。”

┄┄

“我叫你想法子,你就想出这么个招儿?啊?大房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崔姨娘一大早就怒气冲冲地在门口侯着,一见傅齐山出来便把他叫进屋骂。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听我解释。”傅齐山仍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却没说日后将以白窑作商号,毕竟以崔姨娘的脾性,知道了别说答应,不把白秋池打死就算不错了。

崔姨娘半信半疑地听他说完,皱眉嘀咕了几句,勉强接受了,依然没有完舒心,“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给他们脸了,惦记这个惦记那个,非把我们的抢去才肯罢休!”

“暂且忍忍,我敢保证,不出一年傅窑便会砸在傅齐禄手里,比从前更惨淡。”傅齐山看她平静下来,缓缓道:“我后日便回金陵了,有件事我要叮嘱你,分家后切记与大房断了来往,不要再与他们有任何牵扯。”

“这不用你说我也明白,我早盼着和他们分家了。”崔姨娘颔首,片刻后咂摸出些许意味,脸色慌张起来,“齐山,你今后是……不回来了吗?”

傅齐山没把话说死,“商号交给傅齐禄后,不说是重头再来,起码也要筹划一番,三五年内怕是回不来了。”TEA

崔姨娘哪里不清楚他的心思,面容凄苦道:“我知道你一向瞧不上我,也怪我对白秋池不好,所以才不愿回来,但真的,娘做的一切从始至终都是为了你啊!”

傅齐山已经懒得与她争论了,岿然不动恍若未闻,崔姨娘抹了下眼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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