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易把两个手机都扔到桌子上,伸手去摸凌初额头的创可贴。

“别!”

神经紧绷的人后仰着身子,眼中的惊恐都快要溢出来了。

沈牧易的手悬停在半空。

“怕我?”

凌初强迫自己大着胆子与他抗衡,“你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沈牧易略低头,那双阴森可怖的眸子被掩去了一半。

“被子掀开。”

凌初一听这话,眼眶瞬间红了,双手死死拽住被子。

“我道歉了也认错了,你不能打我!”

“快点。”

凌初的眼泪已经下来了,他咬牙掀开被子,用最快的速度爬向床尾跳下去。

房门近在咫尺,可他的手刚搭上门把,就被气力强悍的人钳住双臂按在了门板上。

“沈牧易你个混蛋!”

凌初知道自己躲不过这场浩劫,又气又怕的哭出了声。

“我就是不想见你!我就是故意背着你出去的!你打啊!你打死我算了!”

哭喊的人儿被打横抱起,转瞬间就趴伏着被按在了沈牧易腿上。

冰冷的巴掌毫不留情的落在被白色内裤包裹的臀瓣,一击就引发痛呼,凌初疼的连心都在颤。

“你打我……你又打我!”

他扭身挣扎,却被沈牧易一把扯掉了内裤。

“不要!你干吗…啊—!”

沈牧易掰开那双细长的腿,蓄力的巴掌狠狠落在凌初的右腿根里。

凌初原本就细皮嫩肉的,而腿根的皮肉又更为细嫩,再加上位置特殊,难免会波及到其他地方。

异样的痛感比屁股挨十巴掌还要难受,除了钻心的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耻辱感。

“你王八蛋……你王八蛋!”

凌初哭着骂他,每骂一句,沈牧易就在他腿根子里打一巴掌,一次比一次重。

“啊!疼!”

比起疼,凌初更怕沈牧易,于是挣扎着翻过身去抱他。

“沈大宝我疼……”

那白嫩如雪的地方早就红了,像上好的红绸段子,明晃晃的勾引人。

沈牧易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求饶。

那只隐隐作痛的巴掌虚落在凌初略微抬头的下身上。

挨了打的人又疼又伤心,抱着沈牧易的脖子低声啜泣。

“我爸妈都没打过我……你打我两次了,一次比一次疼,一次比一次下手重……”

沈牧易把掉在地板上的白色内裤一脚踢开,扯过床上的被子盖住怀里瑟瑟发抖的人。

“我为什么打你?”

凌初不说话了。

他甚至都没搞清楚自己跟沈牧易赌气的原因是什么,莫名其妙就窝了一肚子火。

这顿打挨的真是委屈!

凌初越琢磨越难受,蜷着身子往沈牧易怀里钻。

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偏偏沈牧易的手还在他那处。

指尖偶尔碰到腿根,就像涂上了一层辣椒油,疼的他眼泪花直打转。

“我疼……你想想办法啊!”

沈牧易的手移了移位置,冰冷的贴在那片红肿的皮肤上轻揉。

“额头的伤怎么回事?”

凌初咬着嘴角不敢说。

他和沈牧易的拳脚功夫都是封铭教的。

封铭的父亲曾经是一名散打教练,后来因为一场意外导致下半身瘫痪,后半辈子都只能靠轮椅生活。

三家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邻居,封铭比两人大,常带着他们一起玩。

后来闲得无聊,就把自己从父亲那儿学会的招式慢慢教给了两人。

沈牧易允许凌初学来防身,但从不允许他寻衅滋事。

就像凌初担心沈牧易会跟人打架,后者也不想他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