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地跪下了?可惜了丁禾的英雄一世。

家门不幸,孽子惹祸。

溺爱多纨绔呀。

现场人们大多心情复杂,不忍直视。

丁姝萱不再抗争邻居的拉扯,双目紧闭泪水汩汩而下,她恨得要命,痛得锥心。

“咦”,

“怎么是这样?”

阵阵惊疑声中,人们抬眼看去,脸上神情顿时精彩万分。

夏玉梅的双膝并未落地,而是砸在了两条横出的腿上。

本来正期待着激动人心的时刻,却突然生出这样的变故,钱万富等人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夏玉梅也觉出不对劲,等她睁开眼时,只见大儿子正仰坐在地,用他双腿接下了自己即将丢掉的尊严,她顿时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此时好多人也才意识到,怪不得无缘无故趔趄摇晃,原来是被冲入的丁一航所撞呀。

我哥来了。丁姝萱心头恨意大减,还充满了浓浓的期待。

万众注目下,夏玉梅脸色忽的一变,竟然大骂着捶打起了儿子:“滚回家去。”

“妈,起来。”丁一航没管雨点般的拳头,硬生生抱着母亲站直了身子。

“你他……”

手下刚要骂人,钱万富伸手制止,然后转身便走:“去学校。”

“给老子回来。”丁一航一把扯住钱万富衣领。

“你,干什么?”钱万富顿觉气息不畅。

丁一航扳过对方身子:“你特妈这是干什么?”

“刚才大伙都听着呢,是她非要下跪磕头。”钱万富尽量大声道。

“特妈蛋还不是你逼的?”

“我没逼她?”

“那凭什么别人要跪你?”

“凭……凭……凭你们欠钱不还,凭老子有钱。”

“有钱就是爷,是吧?那老子给你钱,你也给老子磕头。”

“吹你娘的牛吧,你能有钱?也不撒泡尿照照。”

“老子要拿出来呢?”丁一航手上再次稍稍用力。

钱万富已经快上不来气了,大脑也缺氧的更不灵光:“拿出来个鸟。卖屁股挣的?你要是拿出来,老子立马给你磕头。”

“那就给老子磕头吧。”丁一航二话不说,直接手上用力脚下使绊。

“扑通”,钱万富硬生生双膝跪在了地上。

根本不容对方喘息,丁一航大手一按:“磕,磕。”

钱万富好似电动玩具一般,瞬时成了“磕头虫”。

人群中,一个大眼男人紧紧盯在丁一航脸上,眉头渐渐拧成了疙瘩。

忽然,大眼男人快步出了人群,奔向停在路边的轿车。

“嘭”,

“嗡……嗡……”

大眼男人冲上驾驶位,脚下猛给油,轿车轰鸣着冲了出去。

“哎哟”,

后排女人根本没防住,脑袋顿时磕在车顶,忍不住埋怨起来:“达彦,干什么?”

大眼男人轻踩油门,微微偏头:“牡丹,我找到了凶手。”

“什么凶手?”女人不由一惊。

“你还记得永红宾馆那晚的事吧?”大眼男人反问。

二男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晚被捉奸的王达彦、郝莫丹。

“永……当,当然记得,找到告密人了?”郝莫丹先是一惊,随即咬起了牙齿,“是谁泄露的?”

王达彦瞪着大眼道:“什么告密人?我是说便衣。”

“便衣在哪?又找你了?”郝莫丹警惕地转头四顾起来。

“便衣假的。”

“假的?”

“捉奸是假,讹诈是真。”

“到底怎么个情况?”

“那个根本不是便衣,分明是丁一航假冒的。”

“为什么这么说?”

“嘎吱”,

王达彦踩下刹车,指着左后方:“刚才那边不是有热闹吗,是丁一航在教训钱万富。看着丁一航嚣张的样子,我脑中忽然就闪出了那个便衣的影子。”

“等,等。”郝莫丹抬手打住,“闹半天就是脑子一闪神呀,我有时也犯这种迷糊。丁一航是谁呀?干什么的?”

王达彦马上道:“不是脑子迷糊,我总感觉就是他,而且他也有作案动机。他是厂里实习学生,在那里干了两个多月,可是到现在也没去要工资。”

“谁不知道你的德性,都要压三个月的。”郝莫丹抢白了一句。

王达彦接连给出理由:

“可他问都没问,这就不正常了。”

“而且就是咱们被讹之后,他再没去上过班,你说巧不巧?”

“更巧的是,我也是刚刚得知,就在咱们被讹的第二天,他就拿出百元大钞殴打羞辱钱豹的人。据我所知,他家现在穷的叮当响,他怎么突然就有钱了?”

郝莫丹立即质疑道:“按你所说,如果真是他的话,他是怎么知道咱俩在哪?又怎么能顺利打开房门?照相机、对讲机又是怎么回事?穷鬼能有这些东西和资源?”

“这……我……反正就觉得这家伙可疑,以后必须严密盯着。”尽管找不到有力的反驳理由,但王达彦还是认定了判断。

“轰”,

在愤怒地大脚踩踏下,轿车再次冲了出去,车厢里立即又响起女人埋怨声。

“救,救老子,都死人,死人呀。”

逼债现场,钱万富双手乱刨,嚎叫的嗓子都哑了,可却没能改变磕头的命运。

不是手下马仔故意不救,而是实在没那个胆。

六猴子怎么样?那可是老板的四大金刚之一。结果当场被丁一航两番大耳刮子扇个够,到现在还“病休”呢,听说之前的伤也是拜丁一航所赐。

再拿钱万富说,虽然只是老板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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