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一再挑衅,齐王被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殷宁,那日大婚你的匕首怎么不刺的再深一些。”

“殿下说笑了,因为我命不该绝,上天派我回来讨债的。”

“殿下放心,在和离之前,我不会再想不开自尽的,省着将来还得和殿下同棺,给殿下和自己添堵的。”

“你知道就好!”齐王顺着殷宁给的台阶下,傲娇的骑着马儿走远了。

殷宁低头恭送,待齐王走远,转头望向车里的殷荷:“妹妹是自己识时务的下去,还是让本妃找人请你出去。”

殷荷恶狠狠的看着殷宁,不情不愿的下了车:“夏蝉咱们走!”

当年殷宁的母亲带着她和她哥哥从乡下进京,抢了自己母亲正室的位置,自己从人人羡慕的太尉府嫡女沦为整个京城的笑柄,还要看其他庶妹的脸色,这口气憋在心里多年了。

就打算在今日回门给她一个下马威,出出这口恶气,一直盘算着自己今日如何出尽风头,让府中其他庶妹瞧瞧,扬眉吐气。

车里这些回门的礼品都是自己亲自准备的,若是灰溜溜的下车,岂不是便宜她了,可是王爷都发话了,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若是真的惹火了她,反而会弄巧成拙,若是捅到太皇太后的面前,自己岂不是更得不偿失。

“殷宁,你不要太得意了,等你和王爷和离了,看你还能这么嚣张,早晚我会让你跪着求我。”

“那就看看。你的王爷能不能保住你!”

“你......哼!走着瞧。”

没一会,她停了下来,转头瞬间变了脸走到殷宁的身边贴耳说道:“殷宁,你不要太得意了,我已经把你失贞的事情通过书信告诉父亲了,既然你执意要回家,那就看看,鹿死谁手。”

“好啊!我一会儿便将这件事情告诉王爷,看看你这长舌妇,把这样丢人的事告诉别人,丝毫不顾及他的脸面,我倒要看看你的恩宠还能维持多久。”

殷荷心虚了,这个女人真是破罐子破摔了,她可以不顾及王爷的脸面,婚前失节,但是自己可不能任由她破坏自己在王爷心中的形象,一会儿回家还是赶紧叮嘱姨娘,千万别提及此事。

殷荷在夏婵的搀扶下,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上了后面的马车,恨不得将殷宁抽筋剥骨才解气。

马车追上了骑着马的齐王,一行人声势浩大的,很快就回到了,太尉府,门口一早就安排了小厮迎接,见到了齐王府的马车,一溜烟的跑去正院报信。

“臣,殷世昌携家眷,在此恭迎齐王与王妃。”府中众人行礼迎接。

曹氏今日的装扮更是华丽,簪花点翠的,还带上了贵妃娘娘赏赐的翡翠耳环,用手拖拖发髻,洋洋得意,就像她是王妃的生母似的。

掀起车帘,车夫放下脚凳,第一个走出了的是冬儿,曹氏瞬间变脸:“这个小贱人怎么回来了,荷儿来信不是说她不回来了吗?难道是被齐王休妻,顺路带回来的。”

殷太尉的脸色也很迟疑,很快便缓过神来,轻轻拽了拽曹氏的衣角,叫她不要张扬。

他很曹氏的观点不同,虽说都是偏心殷荷,但他更希望,两个女儿在王府都能立足,这对于太尉府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若是殷宁被休回家,那府里还有两个未出嫁的女儿,如何议嫁,别人定会说他家教不严,到时候还想攀附权贵便是难上加难。

他得到消息,齐王与殷宁之前进宫和离过。但是却没有成功,这说明事情还有转还的余地,况且这死丫头还得太皇太后的青睐,不宜闹得太僵,现在这形势只能静观其变了。

他带着府中的人恭迎齐王大驾,将他们请入府中,派管家准备最好的茶点。

殷荷簪着满头的金饰,又带着玛瑙手镯,看样子可比殷宁这位正妃娘娘还像正儿八经的主子。

殷宁的打扮与往常无异,只是头上多了一只发簪,这只发簪是当初原主与齐王定亲时太皇太后赏赐的百鸟朝凤簪,与她一头如瀑布的青丝相得益彰,举止投足之间散发着优雅,端庄。

如此对比,殷宁更像是一朵白牡丹,第一眼并不惊艳,却有着优雅沉着的气韵,而殷荷更像是一朵红芍药,虽然是比牡丹艳丽,却总是给人感觉俗气的很,小家子气。

殷太尉,总感觉殷宁这次回来有些不同了,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傲骨和稳重的气场。

席下,曹氏与殷荷一直窃窃私语,不知道这对母女又要商讨着耍什么花招给自己使绊子。

她悄悄的瞧了一眼齐王,脸上没有一丝喜悦之情,冷冰冰的,只是客套的喝着府中男眷敬的酒。

殷太尉,在京城并无兄弟,殷宁的兄长又卧病在床,没有办法见客,自己年岁大了,不能陪酒,特意叫了曹家的二位大舅哥,前来陪客,可是齐王总是冷冰冰的,弄着现场的人提心吊胆,二位大舅哥只能尴尬的陪酒。

殷荷很是得意的,在女眷们面前炫耀齐王对自己的恩宠和自己的新款衣饰,殷宁没有闲心,听她聒噪,一心盼望着赶快开席,就可以溜出去见哥哥了。

屏风后面传来阵阵的香味,还能听见女孩家走路步摇晃动的声音,这么浓的脂粉味,未见其人,先闻其香,不用猜就知道这位女子便是殷家的三小姐—殷梅。

殷梅的姨娘王氏出身不好,被自家的父亲绞尽脑汁的送进了太尉府伺候殷太尉,然后自己沾了光在殷太尉的举荐下在御史台做了官,王氏自然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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