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病恹恹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底下一众命妇叽叽喳喳的恭维奉承,也是无语了,尴尬癌都要犯了。

皇贵君作为副后已经有了接见命妇的权力,更何况现在谁人不知这位就是准皇后啊,日子就定在下个月。

“本宫身体欠佳,还未完恢复,就不多留各位了。”白白找了个空当,打断了她们的奉承,“以后有的是机会。”

各位命妇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一听这话级赶紧起身告辞了,拉关系这种事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除了一个人例外,那就是闵太师的夫人,她端坐在那里稳坐钓鱼台,看来应该是有话想跟白白单独聊聊。

“本宫身体不适,就不奉陪了,”可惜,白白不打算如她的愿,当我说话是放屁么,说了让你们都走,偏不走,伸出脸就别怪别人打。

“对嫡母你就是这种态度吗”原本闵夫人还想着怎么心平气和的说话,谁让贤卿无用,让一个毛头小子后来者居上。

“闵夫人以下犯上,口出狂言,污蔑本宫,殿前罚跪两个时辰”白白悠悠的丢下一句话,就回去休息了,他现在可是大病初愈的人,受不得累。

昭皇贵君的崛起势不可挡,宫女们自然严格执行他的命令。而且,昭皇贵君跟闵家的那点破事,这个皇宫谁不知道。皇贵君都已经是是皇帝的妻了,竟然还来这里摆嫡母的谱,也不怕折寿。

闵夫人被硬压到长乐宫门外的青石板台阶上,两个宫女一左一右压着她跪下。此时的闵夫人披头散发,衣着凌乱,哪里还有一品夫人的风采,大喊大叫的样子就跟泼妇有一拼。

闵夫人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这般屈辱过,哪怕丈夫一个接一个的纳妾,庶子庶女一个个的往外蹦,婆婆每日不断的刁难,她都熬出来了,这把年纪却被一个小辈儿磋磨,不知为何,就好像在她心中积压多年的怒火一下子爆发了一样。

闵夫人这边中气十足的叫骂可是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令美人得到消息,匆匆赶来,看到自己一向端庄大气的母亲形容狼狈的跪在地上,破口大骂的模样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母亲”令美人跑过去,想要扶起自己的母亲,却被一个宫女拦住,“令美人,昭皇贵君懿旨,闵夫人要罚跪两个时辰,请不要为难我们”

“放肆”令美人甩开夏茶的手,“昭皇贵君不孝不悌,哪里配当一国之母”

“闭嘴”贤卿匆匆赶来,即便这是事实,这话也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先扶你母亲起来,我们去见皇上”

“都在啊,那倒是省的奴婢再跑一趟了,”灵官拿着圣旨笑眯眯的走过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后宫中得罪谁也别得罪昭皇贵君,绝对是管死不管埋。

“闵家李氏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为老不尊,为长不慈,夺其一品诰命,无召不得入宫,钦此”灵官合上圣旨,“接旨吧,闵夫人”

“不我要见皇上那个贱人颠倒是非,信口雌黄皇上被他迷惑了”闵夫人自然不肯接旨,她忍了大半辈子,连儿子都嫁人了,难道连唯一的诰命也要丢了吗她不服

“皇上在羽央宫,您要是想去奴婢自然是不拦着您的,”灵官将圣旨塞给令美人,看不清形式的人都是死的快的,“昭皇贵君被闵夫人气的晕厥过去,皇上大发雷霆,您尽管去,奴婢怕您有去无回啊”

“”令美人抓着手中的圣旨,他绝对没想到有一天那个他看不上的庶子竟然把他们一家都踩在脚下,要是,要是自己没有入宫的话,母亲的处境也不会如此艰难,想到这里,不由得对一力推荐他入宫的贤卿有了些许怨恨。

失魂落魄的闵夫人被人架着离开了皇宫,贤卿和令美人也没好到哪里去,打闵夫人的脸跟打他们的脸其实没什么两样。

“叔父,我们怎么办就这么算了”令美人十分忧心自己的母亲,可是母亲现在不能留在皇宫,而他又出不去皇宫。

“算了怎么可能算了”贤卿前半辈子过的太顺风顺水了,忍耐力也差了很多,此时已经双目充血,恨不得将白白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去,送信到闵府,就说梁王的事,本宫应下了”那个贱人的封后大典,不给他搅和黄了他的姓就倒过来写,贤卿打发他的信服心腹去送信。

他对正祥帝也不可能一点感情也没有,演戏演的久了,连自己都能骗到。可就这么一个风流胚子,现在也装痴情种子了他闵庄凭的是什么,一个小妇生的下贱人罢了。

可偏偏皇上就是喜欢他,不是对年轻肉体的喜欢,已经是一种迷恋,他对正祥帝的那点感情比不上太后的位置,也比不上闵家的百年繁荣。

长乐宫

“你准备好了吗”白白轻声问道,他这么闹腾就是激贤卿动手,他一定忍受不了看着自己封后,封后大典那天便是最好的时机。这回一举把四卿都拖下水,闵家的倒戈一定让梁王志得意满才对。

“君上放心,”连末轻声回答,语气中透着坚定,他不能忍了,不能忍受自己的君上躺在那个男人的怀里,他不配

“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吧”白白愁的头发都掉了,任务进度纹丝不动的显示着它坚定不移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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