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只管放心,妾身会看着办的。”妇人点头,也算是融合了乔以柔的生活节奏。

乔以柔见开锅的时候到了便进屋取下了四层艾蒿饼,摊放在了桌面上散热冷硬,以免中途发生沾连。

因为天气温度过冷,只放了一盏茶功夫,表面的便形成了一层硬块。乔以柔便将饼子收纳进了布篮里,以免挤压发生粘连,乔以柔又在上面洒了一层干面粉。

一切就绪后,乔以柔便跳着一小担子的栗子和饼子准备下山。

临走时,瞧了瞧地上玩泥粑粑的乔以沫,别说她做的泥粑粑一陀陀,还挺像那么会事儿。

“姨,外头有狼,我出门后记得把院外门带上。”

“嗯嗯。”妇人放下了扫帚,微笑着向乔以柔挥了挥手,“姑娘路上多加小心。”

“嗯。锅里给姨和妹留了几只艾蒿饼,还是热乎的。饿了咱就吃,苦谁不能苦孩子。”乔以柔笑着交待完后,人已出了院门。

“多好的姑娘。”妇人面带笑意,默默的关上了篱笆门。

乔以沫突然冲了过来,抱住了母亲的小腿道,“阿娘,我想吃艾蒿饼。”

“嘘……咱们刚肚子里的面条还没消化呢。艾蒿饼咱们留着做午餐,可不能再给姑娘添负担。”

乔以沫眼珠转了转,随即糯糯的点了点头:“好,那就听阿娘的,咱们午餐吃。”

“哦,对了,姑娘交待过阿娘要给鸡狗喂食。娘这就去准备。”说罢,妇人便拖着孩子折进了厨房。

等喂完家畜后,妇人便背了锄头松了一下屋前的两块地,准备种些小菜。

就在这时,有人从十里坡经过。听到响动后,便好奇地往前瞻了两眼。

“哟,这不是柳家娘子吗?你不好好的在家绣花做羹,怎么跑到这贱蹄子门来了。可别告诉我,娘子打算和这小贱蹄子过家并户咯。”

叶霜琴听到声音后,放下了锄头,眼底闪过一丝窘措。

“哦,原来是婶子啊。”不想难堪,叶霜琴知到嘴边,赶紧撇开了话题,“婶子走得这么急,可是准备赶集?”

老婶子目观门路,耳听八方,确认无人手,这才贼头贼脑地走进了篱笆内,一脸神秘道:“你不知道这茅屋住的是谁吧?我告诉你,她可是隔壁村臭名昭彰的下堂妇。”

“下堂?那不是……被休的门妇!”叶霜琴大吃一惊,赶紧捂实了半张的嘴。

在她们这个朝代,被休是件给家人和祖宗都要蒙羞的事情。一般遇到这种人,人们都是退避三舍。

“是啊。你不知道吧。这小贱蹄子在柳叶村的名声可臭了。听说是趁丈夫外出的时间,竟然把野汉子都招回了炕上。好家活,竟被婆婆当场抓奸。你猜,她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叶霜琴震惊不已。她是一个传传旧社会女性,显然对此有所不耻。

“这个小贱蹄子高明就高明在这里。她先是投河表演了一场苦情戏,以退为进,还主动要了休书。但是前提是让老宋家送茅屋落脚。你说这招绝吧?”老婶子眯着眼,忿忿道。

“……”叶霜琴手中的锄头,顿时握不住了。

“这事儿,我猜小娘子应该是不知情对吧。否则也不可能跟这种人来往。”

“是是啊……”叶霜琴扯了扯嘴角,神色回避。

老婶子说的绘声绘色的,临了还不忘记煽风点火:“我告诉你,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呢。你这贸然的住到她家里来,就不怕她坑上你?”

“怎么会呢,我身上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叶霜琴讪讪的低下了头,眼底闪过一丝郁结,“再说了,我并不打算在这里长住。”

“就算不是长住,也不能久呆。我跟你说,你带着孩子跟这种人搅合在一起,小娘子就不怕被惹闲话吗。”老婶子摸着边上无辜孩子的脑袋,语重深长道。

“嗨,这两天不是刮风又下雨嘛。家中因年久失修,穿风漏雨的,所以才带着孩子在这里暂避一晚。

我寻思着今个儿等太阳出来了我就回去,再好好的反修一下我那破房子。您只管放心,这里我一定不会久住。”

经过叶霜琴一番解释后,老婶子才微微地合上了干巴的嘴。

“成,总之小娘子对她,还是小心为好。”

“婶子您慢走。”目送老婶子离开后,叶霜琴便迅速的扔下了锄头。

她拽着孩子快步回了屋,匆匆收拾了自己的被褥和包袱退出了屋子,关上门后,不作一丝停留。

“以沫,咱们快走!”话落,便拽起孩子的后,拔腿就跑。

“呼呼……阿娘,我想吃艾蒿饼。”乔以沫跑得有些气喘,脸色都变了。

叶霜琴见身后没有人,便渐渐放松了下来。扶着孩子,小声道:“以沫乖,艾蒿饼不好吃,咱惟后都不吃了。”

“那以沫要吃饺子。”

叶霜琴微微拧起眉头,严声厉色道:“嘶,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了。能吃饱饭已经老天的恩赐,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乔以沫当时便被母亲的这张脸给吓到了,嘴巴一张便嚎啕大哭起来。

哇……”

“嘘,以沫你别哭了,再哭我就把扔野地里喂狼!”经叶霜琴这么一恐吓,乔以沫便缩了脖子,搂紧了母亲的脖子。

叶霜琴只是抱起了孩子,吃力的赶往自家草棚。

“好了,只要以沫乖乖听话啊。咱家面条会有的,饺子也会有的。”

对于叶霜琴而言,这两天的生活除了“人品”是道瑕疵外,她还真没找到一丝的缺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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