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仍旧有大量非主cp的肉段描写,非正常视角!避雷勿入![/b]

从佟锦的角度,只看见少年两腿分开在身体两侧,高翘在半空,白袜挂在脚趾上,颠两下就落在地上,那双绣满牡丹的布鞋绷着脚背,特别夸张地在半空中着颤动,少年挺翘起来的阴茎不停流水,下体被僧人插得一颤一颤,淫僧的鸡巴犹如铁棍在肠子里搅动,操得他直淌水。

他又哭喊起来,叫得激烈,僧人把他不断乱动的手腕按在两侧,又猛操了几十下。

少年不停地叫着“哈啊哈啊……”

“大师,不要啊,呜呜呜呜,好痛,哈啊啊啊啊——”

他终是求饶了。

佟锦蹲得两腿泛酸,已然看了这活春宫许久。

这少年原本是穷人家的清白身子,生得貌美,送去娼馆调教了几日,还没卖,这东瀛老僧就买了他,养在寺庙,待少年过剃度出家,淫僧就以双修为名与他交媾。

这淫僧喜欢与少年肛交。

有些寺庙不景气,便引来达官贵人与小和尚在后院交媾,这东瀛淫僧也是常客。

这寺庙求子、祈福极好,香火鼎盛。

今晚这老僧喝了酒,兴致大涨,便强行奸了少年。

佟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卧房的,他满脑子都是棍子捅进鲜红嫩肉里的样子,视线昏暗,打雷时会照亮洞内的一切,他看见那少年的粉白肛口由浅粉变为成熟的紫红,从激烈的尖叫声转为瘙痒的呻吟。

肛口犹如含着一个拳头大小的鸡蛋,来回吞吐。

少年翻过身后,僧人就脱掉了外袍,吸他胸前的乳首,少年瞬间不叫了,浅哼起来,媚眼如丝地扭着自己的腰,似乎很享受,少年下面被脱得光溜溜,穿着鞋袜,上面衣衫凌乱,下面那处一点毛发都没有,张开的穴口难以承受如此粗俗的巨物,颤颤地流水,污浊不堪。

少年的奶头被嘬肿了,翘在胸前,失去了青涩,多了熟烂风骚。

结束后,一股股的脏水从少年的屁眼里流出,他张着赤条条的两腿躺在地上,两腿不受控制地筋挛着。

大腿内侧皆是僧人红手印,光看手印,佟锦就知道淫僧用了多大的力气干他,少年目光涣散地躺在地上,而僧人已经享用完了,他用少年的裤子擦干净那根作怪的棍子,转身离去。

少年屁眼里夹着僧人的棍子,被干得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佟锦甚至也想知道,那棍子,真有这么厉害吗?

第二天,佟锦还要留宿一晚,他昨晚没睡好,戚夫人以为他认床,让他早早回去歇息了,他不知道那东瀛僧人有没有离去,他胡乱地逛到后山,这里人迹罕至,此刻庙里很忙,有很多上香的人来,后山没有修葺,破败小院里却传出让佟锦熟悉的声响来。

他循着声音再次走过去,昨晚看见以后,他像中毒了,脑中久久不散,循着声响,他趴在窗边,完美地隐匿了自己的行踪。

他捂住嘴,怎么又让他遇上了!

这次,他忍不住了,手探入衣裤里,上下套弄起来。想起昨晚,他跪爬在床上,不停地用手指抠弄自己那两瓣湿得不成样的软肉。

很难想象,他这样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上,竟有如此软嫩湿滑的肉唇来。

东瀛僧人的正对佟锦的方向坐着,背后靠着根粗壮的柱子,可他身上骑着个少年,挂着农家衣服,显然是寺庙周围靠出卖身体换取钱财的穷苦少年。

他转过脸时,佟锦看见那庄稼少年与乡下人不符合的艳丽。

少年生得秀气伶俐,唇红齿白,黑发披散下来时,竟更像个少女。

宽大的衣袍也遮不住他丰满的臀部。

两人抱成个密宗欢喜佛的模样坐在蒲团上。

少年身光裸,肌肤莹白透光,却穿着白袜小鞋,踩在榻上。

他跨坐在僧人的腿间,两手背后,只是出了些薄汗,微微泛红,僧人的手附在他的腰眼上,不停地抚摸,那少年娇小可爱的雪臀不停吞吐粗黑的棍子,力度极大,坐到底又抬起屁股,反复数十次,不见疲累,只是叫声让佟锦更加难耐。

这少年显然不是昨晚的少年。

屁股是丰满莹润的的桃型,又尖又翘,滴落的淫水流到地上,这少年扭腰摆胯,动作熟稔,显然惯伺候人的,他吞吐黑棍自如,汗不断甩落,在这露天的院里,两人不羞不臊地干着这档子事,却让佟锦欲火焚身起来,如果他也这样骑在少爷的身上上下颠弄,怀上的他的孩子……佟锦不敢想了,下面硬得发疼。

他想看看前面是怎样的光景,缓慢地挪动身子,不让他俩发现,幸亏那少年声音叫得高,否则佟锦还真不敢动。

少年手背后,挺着胸,主动将胸前椒乳送进僧人的嘴里,他看见那僧人伸出紫黑的舌头,裹着少年的乳头搅动,像吃奶水的婴儿,嘬得滋滋作响。

佟锦不由得看呆了,少年胸前的一对乳肉被口水浸润得发亮,不,或许应当称之为乳房,发育完好得如同少女,乳肉嫩白如婴孩肌肤,挺立乳首红得滴血,少年看起来比他还小些,竟有如此丰满,想必定是被人亵玩成了如此模样。

那妖媚少年婉转扭胯,汗涔涔地渡了层光,转过脸来又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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