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句话说出来,在场的众人都恨不得狠狠的扇死这个贱人!

&ep;&ep;殷冥殃漆黑的眼睛深邃如大海,冰封万里,就连面庞都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气。

&ep;&ep;“什么?”

&ep;&ep;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缓缓眯了眯眼睛。

&ep;&ep;五年前她丢下他,不管他的死活,毫不犹豫嫁给别人,五年后她趁火打劫,居然想重新成为他的新娘。

&ep;&ep;殷冥殃被气笑了,周身戾气失控的肆虐。

&ep;&ep;“你再说一遍!”

&ep;&ep;容鸢却并不怕他,淡淡扬头,“本来我想着,只要你愿意给我一百万,我就救老爷子,可是突然听说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结婚的对象还是我最不喜欢的女人,所以,我改变主意了。”

&ep;&ep;容鸢一定是疯了!

&ep;&ep;这是在场所有人的想法。

&ep;&ep;殷冥殃的双唇抿紧,锐利的弧度仿佛要割伤人,他大刀阔斧的走过去,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

&ep;&ep;“容鸢!你贱不贱?!”

&ep;&ep;她怎么能趁火打劫,提出这样过分的要求!殷老爷子是唯一一个偏袒她的殷家人!

&ep;&ep;她还是个人吗?!

&ep;&ep;他眼里的幽深无垠,就像是一片荆棘地,密密麻麻地剜着她的心。

&ep;&ep;他的手甚至愤怒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恨不得就这么掐死她!

&ep;&ep;容鸢觉得呼吸困难,狼狈的抖了抖睫毛。

&ep;&ep;她是唯一能救老爷子的人,而殷冥殃是老爷子看着长大的,他一定会答应的,她太了解他了。

&ep;&ep;“嘭!”

&ep;&ep;殷冥殃松开手,看到她像垃圾一样瘫在地上,嘴角漾出一抹轻蔑,“嫁给我,你有几条命够我玩?”

&ep;&ep;容鸢没说话,就这么坐在地板上。

&ep;&ep;殷冥殃弯身,凑近她,轻轻说道:“穆晟大概不会想到,他尸骨未寒,自己的妻子就急着爬上死对头的床,容鸢,人生确实太无趣了,你要玩,我陪你,看看最后谁玩死谁。”

&ep;&ep;说完,他冷漠起身。

&ep;&ep;“准备手术,如果老爷子出了任何事情,这家医院也不用开了。”

&ep;&ep;这意思就是,他答应容鸢的条件。

&ep;&ep;站在人群里的颜沫惨白着一张脸,摇摇欲坠。

&ep;&ep;殷冥殃的妹妹殷月扶着她,不赞同的开口:

&ep;&ep;“哥,你和沫沫姐下个月就要结婚了,这样对她不公平。”

&ep;&ep;颜沫赶紧拍拍殷月的手,“没事的,救老爷子要紧,我相信冥殃会给我一个交代。”

&ep;&ep;殷月咬牙,冷冰冰的看着容鸢,“我认的嫂子只有沫沫姐一个,至于那个贱人,她要是真的敢踏进殷家,不用其他人出手!我第一个弄死她!”

&ep;&ep;容鸢仿佛听不到这一切,医生走到她的身边,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

&ep;&ep;“殷先生,这位小姐的身体还很虚弱,捐献骨髓会伤元气,不如等她休息几天......”

&ep;&ep;话还没说完,就被殷冥殃打断,“祸害遗千年,她没这么容易死,是吧,容鸢?”

&ep;&ep;容鸢垂下眼睛,知道他心里有怨,淡淡笑笑,“我可以的,现在就手术吧。”

&ep;&ep;面对盛怒中的殷冥殃,医生也不好说什么,将她扶了起来。

&ep;&ep;殷家众人离开后,殷月将颜沫扶着,也要带她走。

&ep;&ep;但是颜沫怎么能为这两人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她刚想开口,就听到他说,“让月月带你回去休息,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ep;&ep;颜沫的手掌瞬间收紧,指尖深深嵌进了肉里。

&ep;&ep;五年了,这个男人从来不曾碰她一根手指头,难不成他真的还喜欢容鸢?

&ep;&ep;不!不可能!

&ep;&ep;容鸢已经和别人结婚五年,他最讨厌的不就是背叛了么?他不会原谅她的!

&ep;&ep;想到这,她的心里松了松,放软了语气,“冥殃,那你注意身体。”

&ep;&ep;殷冥殃没说话,淡淡的靠在墙上。

&ep;&ep;他很高,穿着白衣黑裤,只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情况,他就收回目光,淡淡的取出一根烟。

&ep;&ep;曾经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ep;&ep;本以为她不会回来,她却如此高调的回归他的世界。

&ep;&ep;他这一生见过许多人,他们都如同指尖的烟火,唯独十八岁那年的容鸢,像北斗一样,照耀他的整片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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