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的学业就此结束。阿飞的父母实在不愿意阿飞继续呆在这个小镇上,再混下去怕孩子和那些流里流气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孩子的教育问题,深深的引起了他们的重视。怎么办。转校是唯一的途径,阿飞父母就此联系了周边的学校,去了另外一个市区。

那是一个不远的车程莫约2个多小时。学校同样在一个小镇上,不过学校的名声却很好听,出了很多的高中招收名额,名字为重点实验中学,该校学生很多,仅仅光一个年级九个班就有一千多人,一个初中算下来就大概三千多人了。

很顺利,愿意花钱想办法,就没有什么难事。阿飞进去了,被分在了二班里。

不好的一点就是这个学校是一个住宿试的学校,除了本地少部分孩子可以回家外,大多数的人都来自于不同的地方。

在阿飞的宿舍里,一共摆放了5张上下铺,可以住十个人。在开学的头一天,阿飞的母亲陪着阿飞一起去了学校,在宿舍选了一张上铺。

在交完书本学习费用后,阿飞母亲攥着阿飞的道,听话好好去学习。每周末放假早些回来,路上注意安。

这仿佛是每个家长都会语重心长在临别赠言时要去对孩子讲的话语。言毕又给了阿飞五十块钱,怕孩子在学校没有零花钱,阿飞的母亲走了,阿飞看着母亲的身影及其留恋,那是他第一次一个人在外,宿舍的同学也并非是一个班级。

一周的接触下来,让他觉得其实人之间也并非那么的难相处。在这里阿飞变得很勤快,帮忙给舍友打开水,用饭卡买早餐,收拾宿舍的环境卫生,不久后这个小集体就融入在了一起。

阿飞的班主任姓谢主教语文,那是一个有才华的中年男人,个子不高带着眼镜,阿飞很喜欢他的上课,对于语文功课和书本,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在每一次古文阅读的时候,激昂顿挫意味悠长的语句,被那男性雄厚的嗓音,表达的淋漓尽致。

此后阿飞对于语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第一周学校开始放假了,阿飞在周五下午课程结束后,就早早跑到这个小镇的路口,等待着回家的班车。

校门口拥挤满了人,有小摊小贩,学校的老师学生,也有很多驾车来接自家孩子的家长。

那一刻阿飞终于渴望到家在心中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阿飞记得许久以前,母亲教他的第一句诗,天生我材必有用,多年以后阿飞依然通过这句话,去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其实阿飞小时候的家中并不算是贫穷,在那偏远的小镇上街头,租过一件不大的门面房,阿飞的母亲是个手艺人。

阿飞从外婆的口中得知,小时候家里异常贫穷,阿飞的外婆独自养育着七个儿女。

阿飞有三个舅舅。母亲则是最小的妹妹,在很久以前辍学去跟了一位老师傅学了裁缝,那个年代读书对于很多人来讲真的是一种梦想。

高昂的学费不是任何人的家庭都能够承担的起,和阿飞父亲结婚生育下阿飞,双方就去了广州打拼。

南方让多少人都为之痴迷葬身,八十年代的高速经济建设奔小康,而在后来阿飞的母亲毅然决定辞职回到农村,只是因为那个骨血让她牵肠挂肚,他们租下了小镇的街头的一间门面房,做着小卖部,另外一边则是阿飞母亲的裁缝柜,日常的开销都是阿飞母亲在维持在,不然以后的日子他家也不会将这个地皮靠着节省买了下来。

在未去外省前,阿飞都是和母亲一起睡着,尽管那个时候他已经八九岁了,在别人看来早就该和母亲分开,只是那间店面太小,并不足以安置下两张床。

在这个小镇上,这一条街都是麻将馆和酒馆。每天从早到晚都有人不断在街边随意小便,有喝多酒的老头,有嗜赌的年轻人,也有很多去看热闹的中年人。

这样一个市井当中,融杂着百味人生。每一次村里播放帆布电影,引得许多人搬着家中的长凳去围观,他们没有过梦想,一辈子也许都没有出去过,世界的变化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只知道什么时候地里的庄稼该去浇水,该去施肥。

傍晚时分在街头花个两毛钱,打上一缸高粱或者泡的苞米酒,与其他人闲谈着一些奇闻趣事,这就是几十年不变的生活。

阿飞和母亲去外省前,将小店的物品,都托付给了阿飞的外婆,裁缝柜也用布盖起来了,外婆则是去进了一些香蜡黄表,在初一或者十五做生意。

得知阿飞要回家了,久违的喜悦在父母脸上洋溢着。阿飞的母亲和我们一样,在家做了很多好吃的,当阿飞回到家第一句话,便是上前拥抱着母亲道,我好想你啊。

在这两天当中阿飞没有出去玩,整天都围着父母的身边。珍惜这短暂的时光。

在学校一个宿舍下,有几个家庭条件都要比阿飞好的多,那个时候很流行着李宁和安踏,当有一条安踏的裤子或者鞋子的时候,都要像他投去羡慕的眼光。

同学之间的攀比,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彰显出来了。阿飞从未要求父母亲去给他买什么名牌的衣物,对于他来讲,这样是在剥削至亲的劳动。

可能很多在老家的伙伴穿着方面还不如他,羡慕也仅仅只是羡慕而已。

阿飞和母亲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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