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裴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跪着爬到纳兰振的脚边求饶道:“爹,我是鬼迷了心窍,求求您原谅我吧!”

绝对不能就这么被禁足!纳兰瑾一旦大婚,这家中的财产可就这真的落不到自己的头上了!

纳兰瑾紧皱眉头,快速的来到纳兰振身为他顺气,劝慰道:“爷爷莫气,不值当气坏了身子。”

裴氏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心中对纳兰瑾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分,若不是她出来坏了自己的好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滚出去!”纳兰振怒气冲冲,指着裴氏和纳兰文吼道,“所有事情等到瑾儿大婚之后再做定夺,再不走,我就让人赶你们走!”

听到这话,裴氏也顾不得什么颜面,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了房间。

“对不住,让您看笑话了。”纳兰瑾满怀歉意的对大夫说道,连诊金都足足多给了一倍。

大夫也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自然不将这些放在眼里,说了几句体己话倒也离开了。

“爷爷,您何必动这么大的气?”纳兰瑾叹了口气劝慰道,“他们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自然会收到惩罚,您该多保重身体才是。”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纳兰着沉重的开口,纳兰瑾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只好暂时离开。

在门口回头望去纳兰振仿佛瞬间苍老许多的样子,纳兰瑾整颗心仿佛被揪起来一般疼着。

接下来的几天,纳兰瑾都不曾见到祖父,只是你听说祖父食欲不振,连送进去的饭菜都原封不动的送了出来。

想必这件事对他的打击是很大的吧!

纳兰瑾愁眉不展,东方逸得知此事后精心挑选了礼物送到府上:“瑾儿,你看我带带了什么?”

“城南的缂丝琉璃金花簪!”纳兰瑾惊呼出声,这只簪子多少人想买都买不到,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东方逸便记住了。

“好看吗?”纳兰瑾连日来心中的阴霾也被驱散了一大半,戴在头上让东方逸看。

东方逸摸了摸下巴,故作高深的说道:“美人配这簪子自然好看,只是缺一件好看的衣裳,不如穿上婚服看看如何?”

纳兰瑾有一丝的犹豫,但是转念一想,反正没几日便会看到,又有何关系?

念及此,便命人取来了亲自绣好的大婚喜服,去了后堂换上后略施粉黛走了出来。

美人美兮,步摇随着动作而摆动,略施粉黛的面颊如同仙女下凡,东方逸回头便看到了这一幕,瞬间竟忘记了言语。

“瑾儿,你真美。”

下意识脱口而出一句话,纳兰瑾害羞的扭过头,嗔怪道:“就属你最会说话,你的婚服我准备好了,慢走不送。”

说罢,一个转身便又走进了后堂,临进去前顿住脚步偷偷打量着东方逸的表情,看到对方痴迷的样子后方才进去。

纳兰瑾只感觉自己的脸仿佛被火烧过一般,偷偷打量着东方逸渐行渐远的背影方才走出去,小心翼翼的将衣服悬挂起来,抚摸着上好的绸缎,心中是说不出的感觉。

大婚前夕,几个朋友不请自来来到了东方逸的府上:“你可是不够意思!明日大婚,今日怎么也该出来小酌一杯才是!”

朋友的打趣让东方逸忍俊不禁,望着男子婚服,心中升起无限柔情,那是他心爱的女子亲手做的,自然无与伦比!

“走吧!”几个朋友拉着东方逸连拖带拽的出了门,城中最大的酒楼为他们专门腾出了房间。

“今日的酒钱算在我账上!”东方逸笑着举杯说道,他的这几个朋友都是多年知己,本也应该请人喝酒的,一听这话,众人的气氛更加热烈,纷纷打趣道,“这明日以后便有妻子管着,怕是不那么清闲了吧!”

东方逸笑而不谈,问的紧了方才说道:“怎么,喝酒都堵不上你的嘴不成?”

一直到月上中天,一行人方才从酒楼中晃晃悠悠的往外走去。

次日。

十里红妆万人空巷,纳兰府的小姐今日出嫁,这可是大喜事!

纳兰府的下人天不亮就开始起床准备,连纳兰瑾都不曾熟睡,心中忐忑到底还是有的。

府中众人忙碌不已,负责梳洗的婆子望着镜子中的纳兰瑾,惊叹道:”小姐当真是国色天香,与那东方公子相配的紧!”

纳兰瑾抿唇轻笑,她第一次这样盛装打扮,没想到竟被人如此夸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些食材摆件都是提前许久购买好的,只是摆放的位置多有讲究,更何况,宾客众多,家中的下人脚不沾地来回忙碌着,直到天光大亮,纳兰府方才逐渐的进来宾客。

纳兰瑾抚摸着绣花,伸开双臂任由旁人为自己穿上红妆,头上的凤冠压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挺直脊背像极了高傲的天鹅。

外面人声嘈杂,与裴氏院落中的凄凉完不同。

“不行,我一定要去找爹!”

纳兰文一想到外面那么多礼物都要送进库房就心痒痒,要是进归于自己,那可就发大财了!

“二少爷您还是别出去了,”小厮苦口婆心的劝着,“今日小结大婚,外面热闹非凡,您现在出去不是找不痛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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