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牧同样嘴唇姣好,泛起光泽却似油光一般令人想入非非,欲亲芳泽。“意尔大人,在妓院里面装作清纯讨好客人让人喜欢的是老手,真的喜欢装作清纯讨好的客人的是自杀,这个世界上没有人相信妓女是清白的,嫖客也不相信。”

意尔简直被气炸了毛,“妓女?嫖客?请你高雅一点。”

牧牧一个白眼飞过“我就是在妓院长大的,而且意尔大人,您这么高贵为什么觉得我的母亲像妓女一样呢?”

虽然把母亲挂在嘴边等于是自杀,可是牧牧就是忍不住到哪里都要一遍一遍地为她讨回公道。

“我又没这么说。。。”意尔词穷,像是短了口气,更像是短了命。

没有?有些话不用开口而已,牧牧表情让月安心,他沉下来的脸色让月的笑容里面多了一丝苦涩。

牧牧挑眉“那请你清清楚楚地告诉大家,我母亲犯了什么罪?”

意尔轻哼一声“谋逆之罪。”

“谁定的罪?”牧牧追问。

“大法院。”意尔果断回答。

牧牧一摊手“那就奇怪了?我有大量的证据证明了我母亲在以谋逆罪定罪之后还有天界不少权贵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包括。。。”

牧牧没敢说,他打眼去瞧月的眼神,发现他只是暗淡了一下,牧牧顿时心底泛酸,他并不是有意勾起月那么不好的回忆的。

“其中包括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曾今说过把喜欢凤仙当成自己的终身事业,但是我的父亲签署了大法院呈交的定罪文案,是的,我的父亲也同时认同她的罪。”月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纱,他不以为是凤仙害了父亲,也没有计较,月是清楚地知道凤仙是非常彻底地拒绝了自己父亲给与的爱情,她甚至承担了来至于自己母亲的怨毒的恨。父亲以及师傅反反复复地对自己强调过凤仙没有做过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是这本来就是一个纠葛不清的大案,月也不能回应牧牧的期待。

牧牧踉跄了一下,好似站的不稳。

尽管知道那时候表面上以大法院的名义其实是替夜神古月私人逮捕凤仙,可是牧牧还是依然心里冷颤了一下,这就算不是秘密,牧牧也知道分寸不能拿到这个场合来说,所以感觉母亲受到了委屈,明明应该是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可是选错了对象啊。

牧牧再次看了月那张精致到饱满,感觉处处是宝藏的英伟帅气的脸庞哪里比不上自己这缺乏男子汉气概的脸颊啊。

想帮你都难啊。

意尔躬身恭敬道“那么请你解释一下那句话妓女指的是。。。嫖客指的是。。。”

白站了出来“牧牧大人身体不适,我来代替解释。”

牧牧摆摆手,因为2个人从出生到现在每一年自己都受伤,一年比一年复杂严重,伤口从来没有结疤我还计较什么?难道我还期望你们感谢我再接再厉到处傻乎乎替你们解释“谢谢,不用了,好把,这2句话就像俗语一样有带入感没有特指什么?如果非要解释我的理解就是妓女指的是爱情,爱情廉价就像是妓女,嫖客指的就是权利,爱情和权利的游戏就是玩的高明的就会装清纯,玩的低劣地就会情不自禁地付出真心不是么?”

爱情?权利?可真会狡辩啊“刚才你是这个意思?”这有些牵强把。

“牧牧说过了这句话代入感很强,是凭个人理解,我已经解释了,您是真的没带脑子来么?或者你告诉我你怎么理解的我。”牧牧声音带着撕裂的愤怒,不耐烦以及未知的恐怖。

这。。。真是好狠的一句话。

牧牧就是要挖出大家的结疤的伤口,要往伤口上撒盐,牧牧不敢置信这些人里面有爱慕过母亲的人,如果母亲看到这一幕会哭把,能够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但是一个女人总不能在感情上被欺负了还能忍着不哭把。

“意尔大人请您慎重开口,如果没有想好请免开尊口,牧牧需要休息,因为交流的很累。”白说的很不客气,他明白意尔做的职位是需要强大的精神力的,很明显意尔并不具备,如果牧牧或许会做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