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法器可不是说拿起来就拿起来的,除了具备强大的基本素质和海阔天空的气量。

看出来了,真的这么明显?还是这么可怕,在背后看一眼就知道自己累了。牧牧觉得可笑,看来自己就是透明的。“陛下,牧牧正是累了,所以我要解释清楚,不如开门见山,大家对我,球同性恋协会会长牧牧的样子并不陌生把,当然是父子,我完美的继承的模样,相信大家对我母亲避之不及,那么对我父亲简直是束手无策,深深恐惧把,我啊没有见过那个男人。也能感受到那就是恐怖大魔王啊。”

牧牧很清楚看到那种被说中了无话可对的表情,他觉得他是否在认识人的时候就要自报家门,并且来一段奇异家谱科普故事,自己的人生听起来就是不靠谱的故事啊,如果不拿出一些冷门的科普知识来解释百分之百无人理解,比扯谎还荒诞。

他牧牧活的一点也不像牧牧,要背着父母到处走,不知道以后这个牧牧风风光光的时候递出去的名片依然是谁和谁的孩子。

简直是折磨想忘掉这一切的人为什么总是要复述一遍。牧牧都苦到了心底了“这个男人明知道身为圣女的凤仙是终身不嫁要守节一辈子的,他却而且做到了,他得到了那个凤仙的身体和心,一切只不过把凤仙当作跳板而已,虽然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我确实没有证据,凤仙虽然讨厌,不过给我感觉这就是个不负责任冷冰冰的男人,而我的一切都可以调查,这个男人的存在是我的威胁,一旦他需要我的身体的时候就可以夺走,虽然我的一生并不完美,可是我的人生仍然是一张漂亮的履历。因为长得很像,他可能会代替我活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我不能让月爱上我,如果月爱上了我,而我的权利丰满的时候,那个男人就会想办法替代我而再次回到天界,可能那个男人就可以达成他那邪恶的目的了。

那个时候就是彻头彻尾的罪人了,那个男人恐怕擅长用肮脏染血的手让别人沾染上和他同样的罪。

心痛至极,连那个男人的自私这沾染逐步破坏我的人生了,说明将来我的每一步比现在还要沉重,我怎么忍心我爱的人们和我一起背负这沉重的甩不掉的负担。

牧牧再看了一眼月,月停止了笑,正在恢复中,他看见牧牧俏皮地一眨眼,然后收回严肃的表情,没正行太久了,这样不好,不好。

牧牧啊牧牧,你真是可怜,完没有去爱一个的勇气,你就好好看着月把,那是你的一个梦,你就笑着记在心里把。

父母没有选择,而你不能这么自私地连累人,那些爱你的人看不见的伤痕你不能装作不知道,那些都是你的责任,如果你没有能力负担起你自己的责任,怎么敢自己一个人幸福啊,牧牧不能自私,就算永远一个人,你也要结束这天杀的悲剧。

牧牧深吸一口气,他能感觉下面的那些平时扑克脸的老板凳已经很开始动容了。“与其对付我或者凤仙这种不惧威胁的人不如相信我,让我证明我的立场,把我变成响当当地利器,让我亲手杀死那个男人,他既然利用我,那么刚好可以通过我反向追踪他的行踪,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陛下此人不除,绝对大患,天下不宁,如果你们担心养虎为患那么现在就杀了我,这里铁桶一般,我逃不出去,我愿意当场血溅三尺了此贱命,不过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们就永远失去了那个除去心头大患的机会了。”

牧牧很木然了,杯具不是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非要在那个男人和凤仙两个贱人之间选择一个站边?显得老子品味极差,老子又不变态,人生为什么非要纠结这个。

月很激赏牧牧,牧牧已经刻意地把自己从一个球同性恋协会会长的身份带到夜神合作伙伴的位置前面了,那也是牧牧在天界的安位置。

“陛下,还有一个方法。”牧牧谦逊地提出折衷之法。

月扬眉,这孩子,果然不是盖得,坑挖好了害了人,连被人告状后的法律程序都提前走好了。

“陛下我主动要求让白大人配合我做爱情实验,我会在大家看得见的地方公开勾引白大人,并和白大人一起接受检查,如果白大人爱上了我或者白大人监督我并且在公开场合说爱上了牧牧,那么牧牧就认罪,公开承认我的美貌和能力足以伤害天界,我就是个祸水,我立刻死掉为了不在让祸害夜神陛下的可能性存在。”

白似笑非笑,焦灼到了一块,月觉得好玩,看来这个牧牧想好了,不接受白也不接受自己啊,看来都想多了,人家牧牧还真感恩啊,对于救命恩人就是转身就拿来当天梯踩着爬,不然为什么要拿白做实验。

能做到这一步真是人才啊,就口才而言就是惊天地泣鬼神了把。

这几句太值钱了,不单单是长期饭票找到了哦,白都要哭了,加上之前陛下要照顾牧牧的命令,自己就可以理解为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就要跑到牧牧那里保镖一下,献点殷情什么的,牧牧高兴了调戏一下,不高兴了就可以告自己不认真做实验了啊。

现在才回味过来,牧牧这份巨大的回礼啊。

不过陛下也真能和牧牧配合的天衣无缝,不过日子咬着牙也要过下去啊,牧牧不也是痛并快乐着,不管痛还是快乐都不虚度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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