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枫才不给她思考的余地,趁势,两步跨到她面前:“你比划一下我就懂,我学得很快。”

帕丝塔没料到夏枫脸皮这么厚,赶紧拉开距离往后退,夏枫又“欺”上去。

眼看昆陀就要过来了,夏枫准备聚力一搏。

“夏尔小妈,你要做什么。”昆陀开始奔跑,脸上寒得能滴出水。

夏枫没功夫欣赏,眼睛只盯着帕丝塔用莎丽缠起来的临时荷包。这印度的服饰,跟中国古代一样,前面可没有开钗,男人要想要小便,必须解下裤子。他们又没有袖包,所以这裤子一解开,腰上装的东西就得拿出来。

没想到那么重要的“罪证”会保管在次子昆陀身上,现在又转移到帕丝塔的身上,怪不得她到处都找不到。

就在昆陀把夏枫“拎”开前一秒钟,她终于拽住了帕丝塔莎丽上的活结

“叮!”什么东西从莎丽里掉出来。

“干什么!”巴利发现了这边的状况,大声喝道。

与此同时,夏枫高呼:“我的琏子!”

见此情形,维卡跟甘波当即气绿了脸,怎么会想到昆陀把琏子交给了帕丝塔,早知拖也要把夏枫拖开。他们四只眼睛盯着昆陀仿佛要喷出火来。

“帕丝塔,我的琏子怎么会在你的包里?”夏枫捡起地上的琏子扬了扬,却是朝着巴利的方向。

“我!”帕丝塔百口莫辩,一边系裙子,一边张口结舌地解释:“我.我也不知道。”

她用眼神向丈夫求助,可昆陀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弄。情况急转而变,根本没按他的计划走,他现在只想一脚踹死夏枫这个碍眼的“小妈”。

“你不知道?那琏子怎么掉到你腰包里去了?”夏枫紧追不舍,一心想寻找答案。

最气的是甘波,偷琏子是昆陀指使的,把自己牵扯进去也是被昆陀说服的,连他编出来的说词都让自己背了十几遍,警告他一定要咬死是夏尔引诱,这样才会免于处罚,重视儿子和家族荣耀的父亲定会休掉夏尔。

现在所有的付出都白废。甘波想到早上昆陀的话:“哪怕各种神灵跟你作对,辛勤劳动总会取得回报。”回报个屁!

听得夏枫在问,一时气急的甘波竭斯底里地怒吼:“是呀,怎么在你身上!”

夏枫一愣:内讧了?

昆陀差点咬碎一口黄牙,气结不已。

可是很快,他直起脊梁迎上走过来的巴利,解释道:“帕丝塔怎么会媳夏尔小妈的琏子,会不会是从小妈自己的手上掉下去的。刚才我看见她在那边玩脚”

刚刚开心还没两秒钟的夏枫顿时火冒三丈,欲走过去开骂,却已经被帕丝塔扯住了胳膊eads;夫夫。

“夏尔小妈,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好心叫你喝水,你却要栽赃我,难道我嫁妆丰厚,使得你妒忌?”帕丝塔已经泣不成声。

这臭婆娘,字字诛心,句句诬控,还不忘搬出自己的娘家。那利爪子掐得夏枫的手臂生疼,怎么都甩不开。

夏枫刚想反击,维卡又尖声道:

“夏尔,你姐姐来作客,我们每个人都以礼相待。你的心思这么恶毒,不怕神灵惩罚?我们巴利家可容不下你这样的坏心女人。”

“母亲!”昆陀赶紧制止维卡,对她轻轻摇了摇头。

维卡不明白昆陀怎么不趁势把喧人赶出门去,反而要劝自己。不过一向唯次子是从的她还是压下了心里迫切。

夏枫原本预备说的话,现在不打算说了,倒想看看阴险的昆陀夫妻要怎么做。

“父亲。”昆陀一脸纠结,“父亲,可能是误会。夏尔小妈只是贪玩,她如果喜欢帕丝塔的莎丽和首饰,我们可以送她。希望她以后别再贪玩了,达尔尼管家若是也误会帕丝塔拿了小妈的东西,不知怎么震怒。”

“”夏枫死死握紧了双手。

巴利不关心夏枫“贪不贪玩”,也不关心帕丝塔的首饰,他只关心今天干不干得完地里的活。喝点水都要弄出事情来,昆陀又扯到帕丝塔的舅舅达尔尼,使他大为光火。看了看日头,巴利使劲捋了把一字胡,厉声骂道:“废物们,今天中午都别给我吃饭,什么时候收完,什么时候回去。”

说罢,狠瞪一眼夏枫,磨了磨牙啐掉一口浓痰,作势要走。

“您就这样走了?认定我栽赃?我是你的侧妻,我如果喜欢什么,不会找你要吗?即使您不给,难道不会找我曼尔姐姐要?我为什么要去肖想儿媳妇的东西,况且,我不觉得她的那些东西有多好,您说对不对?”

巴利一肚子火,一听她开口就想冲过来教训她,但夏枫说到后面,他就停住了脚。

夏枫几步跑到一个略高的坡地上,取掉剩下的那只脚琏。

帕丝塔思道不好,不等她阻止,夏枫已经连带手上的那串一起用力扯断了,把各种珠子抛向天空。

大声喊道:“我才不希罕这些东西,戴在身上太不方便了。”说着把耳环、项琏、手环、所有结婚那天戴的东西部掰断扯烂,抛到田里。如果有帕丝塔戴的那种鼻环,她拼着揪出血也要扔掉。

夏枫不理会众人的表情,对巴利假惺惺地笑道:“等我十二岁时,您再给我买。”一个字也不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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