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霍时深?

他怎么来了?

宁小满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原来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欣喜着去开门。

一看到站在门口那抹熟悉高大的身影,她就觉得莫名地委屈,往前小跑了一段,直接扑进了霍时深的怀里,“阿深,你怎么来了……”

小女人的语调里还带着浓郁的撒娇意味,听得男人心里一动。

他微微抚着宁小满柔,软的头发,低低地在她耳边安抚,“怎么出个这么短的门,就变得这么委屈,谁欺负你了,嗯?”

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着刚好跟出来的蒲子墨说的,微微上扬的语调带着明显的压迫和质问。

蒲子墨尴尬地笑了笑,“小满她一直是小孩子脾性,就算是结婚了做了人家的太太,也还是喜欢跟人撒娇。”

蒲子墨在安港也是说一不二的人,这些年因为在安港越发地引起外界的关注,上流社会的人也都得给他几分薄面,所以现在他的气场格外强势。

只不过在安港里呼风唤雨的人,站在霍时深面前的时候,就算是在自己的地盘,也明显气弱了不少,何况他还大霍时深二十几岁,单说人生阅历也要厚重一些,却在他的面前显得无比单薄。

宁小满不想听这个老头子说这些废话,干脆把脑袋埋进霍时深的膛,抱紧了他的腰肢,闷闷地哼了一声。

霍时深见她这幅摸样,忍不住想笑,但是毕竟在外人面前,他只能轻轻拍了拍小女人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声说“想撒娇,回家撒个够,嗯?”

宁小满“……”

她耳根子慢慢变红,一阵羞恼,慢慢地退出男人的怀抱。

突然她眼珠子一转,又凑上前去在他的膛口前啄了一口。

虽然隔着一层厚厚的羊毛衫,但是宁小满刻意用她尖尖的小虎牙在上面磨了磨。

霍时深眉头轻皱,淡淡地“嘶”了一声,脸色却没什么变化,提溜着她的后脖领,将这个捣蛋的小女人给提溜了出来。

小女人自知心虚,也不敢看他的眼睛,转瞬又逃到了他的身后,将蒲子墨这块又臭又硬的牛皮糖甩给了身前的男人。

霍时深微微勾了勾嘴角,但那弧度很快又变得平缓,他牵着小女人在身后的手,淡淡地看向面前的蒲子墨,“蒲院长,您找小满的事情,不知道解决没有?”

“一点小事,早就解决了,我喊小满过来,主要是想聊聊天,叙叙旧。”蒲子墨举止得体,邀请霍时深去会议室里落座。

宁小满本来不想去,但是霍时深在她的手心里挠了挠,让她有些痒,却也莫名地有安感。

她跟在霍时深后面,又重新在会议室坐下。

蒲子墨叫助理给三人泡茶,还是绿茶,只不过新泡了一壶。

霍时深展现了自身的礼节,帮着宁小满一同接下,两人却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喝,只是淡淡地看着蒲子墨。

在这种情况下,蒲子墨倒是成了那个先沉不住气的人,他笑着看向霍时深,“霍总,其实我今天喊小满过来,还有一件她姐姐的事情要她帮忙,既然您也过来了,那也不妨再跟您说一遍。”

“你说。”

“小满的姐姐,也就是子菲,我的女儿,最近刚从国外的斯坦福大学毕业,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工作,我听说霍总的秘书职位空缺着……”

霍时深微微抿了抿唇,眼眸里一片深色,叫人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

他说“斯坦福大学么?不错的学校,当我的秘书委屈了一些。”

他话里是委婉的拒绝,但是蒲子墨却笑着应下了,“子菲她一向是喜欢做一些基础的工作来把握宏观的事物,如果霍总不嫌弃的话,她应该是很乐意接受这个职务的。”

霍时深微微挑眉,没有急着回答他的话,反而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宁小满,在她低垂的小脑袋上点了点,“小满,你觉得怎么样?”

蒲子墨的视线又落在宁小满身上,霎时已经没有了小心翼翼的讨好,反而带了一点威胁。

而他的神情,已经部落入霍时深的眼底,只是蒲子墨自己还浑然不觉。

宁小满突然被拉了出来,只能勉强地勾了勾嘴角,“你的秘书,当然是你做决定。”

霍时深低笑,声音不急不缓,“她不但要当秘书,她还是个女性,出现在我身边的一切女性,都是要交给夫人核查的,夫人不介意,我才不介意。”

他这句话淡然得很,却有着四两拨千斤的意味,蒲子墨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但是又找不到缺口发,泄。

霍时深不但表明了自己的拒绝,更是直接在他面前强调了宁小满的地位,蒲子菲那些百转千回的小心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这个男人扼杀在摇篮里。

这是宁小满第一次看到蒲子墨被人逼得无路可走到哑口无言的地步,不由得重新审视身旁这个男人她的丈夫起来。

他是真的顶顶聪明,又顶顶帅气,还顶顶地护着自己。

宁小满心里一暖,在他的手心里搔了搔。

回报给她的是男人同样的小动作。

只不过看蒲子墨那被逼到绝路的样子,霍时深正了正神色,淡漠地说“除去秘书这一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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