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略有些颠簸,一路上只有车轮的轱辘声和马夫抽绳声。

马车内,席从雁初时坐的端正,现下已然半靠在赵谦身上。赵谦端坐着,神色莫名。

郑黛烟当时拽着他往他身上蹭,席从雁急忙挣脱,瞧着她在床铺上扭动,一张雅致的面庞上充满欲色。更不敢乱作什么,想要出屋唤人,又怕地上的人生事。

只得在架子床旁守着,他来时已经叫了侍女去通知他二哥,这么久他还不曾回去,想必会来寻他。

他现在头乱的很,他伤了平康王王子,郑黛烟又这样衣裳不整的在床榻上扭动。若有人来了见到这屋中场景,他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如何处然。

女儿家名节总是要重要些,席从雁看过郑黛烟,走至地上似乎疼晕过去的平康王王子身旁,拖了他的身子出屋去,放置在一旁的空屋中。才又返回,守着郑黛烟,屋外本该守着的侍女还没回来。

“嗯……”床榻上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远不同郑黛烟平常说话的倨傲,那声音娇媚极了。

席从雁听了身体发酥发软,发酥是因着郑黛烟的呻吟实属令人酥爽,发软的大概是因着他同郑黛烟饮了那酒,开始发软。

他此时也明了,这根本是平康王王子对郑黛烟欲图不轨的计谋,碰巧郑黛烟在此时叫他过来拿回扇子,所以刚好被他撞破了。

那些个侍女突然不见,定然也是被指使了。

堂堂一国王府,内里也这般腌臜。

经他这样一番搅和,日后安定候府同平康王府,恐怕不能善。

席从雁担忧,他只怕是闯下大祸了。可对于郑黛烟,他又不能眼见着不救,正是当时,那里顾虑这样多。

“二哥。”他叫一声赵谦。

赵谦不知何时已经虚环住他的肩,像极了将他搂紧怀里。

“从雁?”马车内并不如何明亮,赵谦的脸原本隐在暗处,似乎在思索。听到席从雁叫他,略低头对着席从雁。

“二哥,我只怕是闯祸了……”席从雁语气沉沉的。

“从雁只不过作了自己该做的事,怎么谈的上闯祸?”赵谦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可我伤了平康王王子……”他简直担忧至极,今上年事已高龙体又碍,平康王王爷是今上的长皇子,现下京城可不如面上这般太平。

赵谦在昏暗的马车中瞧着席从雁忧心的一张脸,慰他:“可从雁也救了郑太师的掌上明珠……不必过于担忧,这件事,本是他们平王府无理。”

赵谦同柳如絮和几位夫人入内院寻找席从雁,果然在郑黛烟小住的院子找到了他。

彼时席从雁衣裳不整,郑黛烟在床榻上又声色暧昧,赵谦一时只觉得心肝俱疼,仿若他们当真发生什么。

在场只有赵谦一个人知道席从雁是男子,众人见了屋内情景只觉奇怪,看过郑黛烟后都皆吃惊。不解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赶紧唤了大夫过来。

席从雁走到赵谦身旁时,赵谦竟是面沉出神,他对着赵谦一番细说了。赵谦方才面色回转,后游刃有余的同几位夫人处理事宜。后续如何处置,席从雁便也不能得知,与赵谦回府。

他同赵谦解释时,未曾说他自身似乎也中了东西。现在马车上,双腿间密密麻麻的痒意传来,他不由并紧双腿,身子发软,半靠着赵谦。

腿间本不属于男子的部件发痒,席从雁无端虚热。他想起郑黛烟那般清傲的女子,都需得在床榻上扭动耐不住出声。

郑黛烟连饮了几杯,他只喝了一杯,想必没什么大碍。

只是。

痒意越发不能忽视,席从雁低着头忍着,抿住嘴唇。

赵谦虚拥着席从雁,渐渐的发现怀中的人似乎有些热。

“从雁?”有些许不对劲,赵谦瞧他埋着头。

席从雁已然不能张嘴回答,他生怕一张嘴便露了什么。

赵谦用手抬起他的脸,昏暗之下,席从雁的脸又烫又红,眉头皱着,嘴唇抿咬着,眼神水润的看着他。

只这一眼,赵谦便然明白了。他呼吸一窒,喉咙咽下。

“从雁,是否……也饮用了郑小姐的果子酒?”赵谦说的慢,问的极为清晰。

席从雁不堪的点了头。

赵谦顿时把他搂的紧实,席从雁渐没了力气,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只听赵谦在他耳边说:“那果子酒里参了使女子生情的药物,从雁是男子,喝了如何会有反应?”

席从雁听得明白,惊住。

是了,女子专用他一个男子如何会有反应?他既是男子又似女子,这样的药物终究生了效。

他只求蒙混过去,糊里糊涂间也没曾注意赵谦将他搂的紧实。

“我亦……不知,二哥……请大夫……”下身瘙痒难耐,席从雁边忍住边出声,很是艰难。

“从雁再忍耐些罢,约莫快到府了。”赵谦紧抱着他,七尺有余的男子身子骨并不娇软。赵谦心里却柔软满意极了。

马车不时的颠簸,席从雁死死夹紧腿。

又过几柱香的功夫,马车停下。赵谦知是到府了,有侍从掀开车帘,要扶他下车。他未曾理会,扶着席从雁艰难下了马车。

席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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