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我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林鸢,她看不惯我能待在昀哥哥身边,所以才把我下了药!父亲,思儿是无辜啊!”

看到一向宠爱她的父母如此,即便心中知道他们为何会有这样的做法,但还是意难平,着急与他们辩解,想要将所有的错处都甩给林鸢。

“住口!”闻言,白老爷一声怒喝,自己也气急攻心,扶着墙咳嗽几声才会恢复过来,“事到如今你还想着要怎么推脱责任,且不说人家究竟有没有做,你自己没管好自己就是你的错,现在马上跟我回去,否则这辈子都别想再进白家一步!”

此番算是下了死令,他心中已有决断,与其留一个名声尽毁的女儿,还不如直接舍弃掉。

“毕竟血浓于水,白老爷说话三思。”

白夫人刚要因此哭嚎出声,一直在后面未曾开口的赵昀突然说道。

虽然说着劝慰的话,面上却是毫无要劝人的模样。

白家本是不知扯了多远才攀上的亲戚,让白若思住在府上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现在已经实锤了她私下那么多的小动作,只是这样的下场,已算是他给白家面子了。

最终白若思还是被白家人带了回去,陆府的聘礼已经收下,不论如何也得有白家的女儿嫁过去。

这一日,便有些路过赵府门前的百姓,见到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一名女子哭嚎着在几人的拖拽下被押送上了马车,期间反抗还狠狠咬了下人,简直就是个疯婆子,马车走后有赵府的下人出来说明,一听是那个和陆家少爷上床的白小姐,众人便明白,这是女方事后想反悔了。

一时间此事在京城的热度又翻了几番,甚至有人说他们成婚当日一定要去喝喜酒。

身为当事人的白若思,回府之后便展开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技能,但均无成效,甚至被白老爷下令禁足屋中,直到成亲之日再将她放出去。

未来已经无望,于是一腔怨愤转都到了林鸢身上。

若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被这样的想法填满,在两天后她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将守在外面的两个小厮支开,自己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婢女衣服溜了出去。

“林鸢你给我出来!”白若思出府后直奔有客来,刚进门一把打开迎上了来的小二,插腰冲着楼上便吼道。

动静闹得颇大,店外有些路过之人也都停下脚步,想看看究竟会发生何事。

“我当是哪只狗在店中乱吠,原来是白小姐,听说过几日你就要嫁给陆安少爷了,提前给您道声恭喜,到时小店也会包上礼物送去。”

听到动静的林鸢从楼上走了下来,还未站定便讽刺道,顿时令白若思又是一口怒气堵在胸口。

“你好卑鄙的手段,本来是你要嫁给那个傻子的,一定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若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出现在陆府!”

看到林鸢依旧悠闲,白若思心中的情绪顿时爆发了出来,这个京城中敢惹他们白家的人不多,尤其是还是用这种手段,明显与那日她对林鸢所做的如出一辙,此事绝对与林鸢脱不了干系。

“白小姐可有证据?这年头做什么可都要讲求证据,若白小姐什么都没有就诬陷我,那我们可就要上公堂好好论上一论了。”

气定神闲,她早料到白若思有可能会来,所以丝毫不慌。

“说起来,我这还有些关于白小姐的证据,最近正考虑着要不要交给府衙看看,不然白小姐来给我出个主意?”

这里的证据自然是白若思将她打晕带去青楼,意欲毁了她清白此事的,可惜陆瑶比起白若思要谨慎的多,除了老鸨本人外,竟是一个都没见到过她,所以只好暂且不管。

闻言,白若思也想到这些证据会指向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

只是随即她一想,左右现在她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有什么退路,于是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在大厅中掀了桌子。

“林鸢!你让我过得不痛快,我就让你这店开不下去!”

此时白若思神情癫狂,谁过去都能被她咬上一口,一时之间无人敢上前制止。

围观的众人本以为林鸢会上去和其理论,却没想到她却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目光一直盯着那几张被掀翻的桌子,心疼的不得了。

“让一让让一让!官府办案,闲人退散。”

过了一阵,围观人群后突然来了一队捕快,辟了条路便走了进来。

“我们接到报官,说这里有人寻滋闹事,还涉及绑架,强暴未遂等罪名,我等前来将人抓捕归案。”

看到这个捕快,林鸢觉得有几分眼熟,仔细回想下,好像正是那日和她在店前正争吵之人。

“就是她,你看我这店都让她弄得一团乱,当真是委屈至极。”

见这捕快看向她的眼神躲闪,知道他也还记得自己,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仿佛不认识一般,将自己表现得极为委屈。

捕快一心想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林鸢话音刚落便立即叫人将白若思抓住。

他现在可知道这家店身后靠着的是什么人,能不招惹就不招惹。

“你们怎么长眼的,应该被带走的是她!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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