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进了天牢。

我和苏莫来走散了,我不想承认他是大难临头独个儿跑了,这种可能性让我觉得自己特没面子。

难道是我的魅力不够让他舍命陪君子的么?

说到底,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最不靠谱了。

狱卒拿着一大串钥匙走过来把门打开然后走进来两三个人二话不说用一个黑色的头套套住我的头把我押了出去。

事态还没有发展到难以控制的程度,所以没到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我暂时还不打算浪费灵力暴露自己的实力。

我十分乖顺由着狱卒押着我往前走,因为蒙着头套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只知道自己被押上了马车,然后在马车上坐到快要睡着的时候又被推推搡搡的拽下马车,又走了很远之后我听见有开门的咿呀声,我被人推了一下往前踉跄了几步之后身后又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至此我知道自己是被带到了一个房间里但是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也没办法把脑袋上的头套拿下来。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个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他正看着我,目光灼灼炽热,让我隔着黑色的一层布也能清楚的感觉到。

他不动,我也不动,房间里静谧的只剩下我与那人的呼吸声。

可是光这么傻站着也不知道要站到什么时候,所以我首先开口打破沉默,“既然把我给请来了,还不赶紧请我坐下上茶等嘛呢?”

屋子里的那个人轻笑了一声,我听他声音觉得有点儿熟悉,于是问道:“我们认识么?”

没有听到回答,但是那人向我走过来,透过头套下面的缝隙我看到了那人的皂靴,靴子已经很旧了,但是一看就是被主人精心爱护着的,靴子是黑革,白底,绿色滚边儿,料子当属上层,但是针脚粗糙,鞋面上还秀了两只十分拙劣的,呃...看起来像鸡,其实是凤凰的...小鸟。

“陈木子!!!”我欢欣雀跃的向前扑过去,那人一把搂住了我环着我的腰转了一圈儿然后帮我把头套摘了下来。

陈木子的丹凤眼笑成了一条缝,他揉搓着我的脸颊说道:“我还在想你这个傻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我认出来。”

我气呼呼的说道:“你跟我俩还整这些幺蛾子干什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要不是看到了我送你的这双皂靴,哪个能把你认出来嘛。”一开始我是真生气的,可是说着说着我就哭了,我实在太想他了。

我抱住陈木子在他的怀里痛快的哭了起来,“你个臭木头,烂木头,这么长时间你到哪去了啊!”

陈木子把我揽在怀里揉着我的头发说道:“谁让你这个傻凤总是乱跑,害得我找了你那么久。”

我委屈巴巴的吸着鼻子说道:“我信你个鬼哦。”

陈木子贱兮兮的说道:“你这样说,我的心真的很痛。”

我握拳在他的胸口狠狠地捶了一拳,陈木子立马捂着胸口表情夸张的说道:“啊呀呀,这次是真的心痛了。”

“你给我正经一点!”我气的要去踩他的脚,他向后一跃飞速躲开了,“啊呀,别踩我的靴子啊。”

我不屑的说道:“一双破靴子,亏你能穿这么久。”

陈木子笑嘻嘻的回道:“因为是我的宝贝妹妹送给我的呀,所以这破靴子自然也就是宝贝了。”

他脚上那双皂靴的确是我送给他的,也忘了是哪一年了,他过生日的时候我被逼无奈亲自绣了送给他的。

从小到大每一年我过生日,他都会提前半个月开始准备,生日礼物或者生日惊喜年年不同,但是直到今天我连他生日是哪一天都记不住。

所以每年他过生日的时候他都会提前半个月提醒我,几乎从早上一睁开眼睛他就会像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念叨,这双靴子也是我被他实在念叨烦了为了堵住他的嘴不得不做的,料子还都是他提供的,那拙劣的手工我自己都不忍直视,但是过了这么多年了他还一直穿着,当个宝贝似的。

我忽然觉得这孩子有点儿怪可怜的,如今又是久别重逢,心里正欢喜的不行,于是暗下决心以后对他稍微好一点。

陈木子笑着对我问道:“吃饭了么?”

一听说“吃”我立马来劲了,“没呢!你这儿有什么好吃的?咱们一边儿吃一边说。”

“早就备下了。”陈木子拉着我的手领着我走出房门,我环顾四周,这看起来是一个挺阔绰的院子,有山有水有树林,隐隐绰绰还能看到很多高高矮矮各式各样的房顶,陈木子领着我一路行来有羊肠小径,两旁种满珍稀的花卉,还有石桥,拱门,还有数不清的崇阁高楼看的我是眼花缭乱。

我忍不住咂舌问道:“陈木头,你发财了?”

陈木子回头冲我眨了眨眼睛说道:“怎么样?这些都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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