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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日,白尤容正在庭院之中拨弄古琴,有小厮传来家中书信,其中不乏一些客套的话语,但终归是为了安抚我罢了。

信中有言,那位父亲大人叫白尤容接着去小亭,不几日那位世子便会出现的,因为那位世子喜好听琴,也算是个琴痴吧。

白尤容听从父亲的安排,接连几日但小亭之中,却无人应和,想必是父亲失算了吧!

有一日白尤容再到亭中弹奏,那位顾公子来访,尤容先是一惊。

“姑娘,你为何每日都来弹琴,可是在等什么人?”

“那公子,又如何得知我日日在此弹琴?”

“哦,我每日都在楼阁上,当然能看见姑娘了,那日一别,也有好些时日没见到姑娘了。”

“尤容也是倍感高兴,今日能再见到公子。”即使他们并无再深的交情,但今日能再聚一叙,她心底还是很高兴的,不由的表露出来。

顾珏可就不那般想了,心中的算盘打的响亮。

他们约定了时日,几日之后再到亭中一聚。

回到院中,侍卫便来了“小姐,他并不是老爷叫找得人,我们劝小姐还是离他选些的好。”

“怎么,对我的恩人,连个道谢的机会也没有?”

“小姐,道谢什么的就由我们来好了,不用您亲自去。”

白尤容一想到,这个月的药还未到回了句“也罢,你们去吧!”

那个拓府也是一片欢乐的景象,庆祝拓烨得胜归来。不乏一些贵臣,世子,然而顾珏的身影也在其中,原来私下里,顾珏与拓烨是交好的。

在早些年前就认识了,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只是拓烨不知顾珏的真是身份,只知道顾珏是做生意的,在当地有庞大的家产。

“拓烨,听说,你娘张罗着给你选世子妃?”

“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还真想再快活几天呢!”

“哎,这就不对了,延续后代也是你的责任啊,难不成你爹娘指望你哥?”

“休拿我哥胡说。”

“得得得,知道你互兄长,不逗你便是了。”

两人对酒畅谈,甚是恣意。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这般肆无忌惮的打酒长论了。

“难得你从边关回来,来我们不醉不休。”

“那就不醉不休。”

“清妍,你可看见我的那个木簪了?”

“小姐,这大清早的,你找什么呢?”

“我娘之前给我留下的檀木簪不见了,我忘了那日我是否收藏下了?”

“小姐你别急,我这就去找。”

白尤容与清妍又去了小亭,终于等到那位琴痴世子,面容清秀,与尤容畅谈一番,才各自回去。白尤容也算完成了初来的任务。

只是委屈了那位世子,自己有目的的接近,而且见他也对自己颇为欣赏。

每次通信的是四个侍卫中的一个,白尤容心理想,第一步就是把这四个侍卫遣走,或者除掉。

清妍找了一日也不见那簪子,恐怕是丢掉了吧!惹的小姐也是一阵子的忧愁,那簪子毕竟是夫人留给小姐的遗物啊。

午后之时,太阳不那般炙热,只是闷的紧,白尤容携了清妍出去,四个侍卫也是暗中跟着,生怕她做什么违背父命的事儿。

只见比尤容和清妍拐进了一家作坊,侍卫则是在门口守着。

“小姐,你说他们会跟进来么?”

“不会,我之前告诉他们,我出去采办什么的,不必跟进去,并且这家作坊也不大,他们不会觉得有什么的。”

“大哥,你说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在等了几个时辰之后,一位侍卫忍不住提醒那个大哥。

“小姐吩咐我们在门口守着。”

“可是,万一小姐……老爷可是嘱咐我们,要是出现差迟,唯我们试问。”

“也好,你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