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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进去的侍卫出来,这才知道,白尤容和清妍早已经离去了。

这边忙着找人,那边的两位到是轻松自然,白尤容寻思着好不容易没有人跟着了,是该办点正事儿了。

只见两位老婆子进了当铺,尤容把从家里带的首饰当了,有加之以前攒的月银,两人又去了别家铺子,买了一间小商铺,是买些扇子,字画的。

又处理了一些事儿,这才打道回去。

“小姐啊,你去那里了?也不知会一声。”家中有一个侍卫道。

“你没看见我们吗?我还以为你们还跟着呢,下次可要跟紧点了。”

“小姐,这……”

“没什么事儿,就先下去吧!”侍卫到是想问为何没见你们出门,白思不得解。

“小姐,你也太聪明了,换了衣裳,又画了妆容,他们便认不得我们了。”

“你呀。”

“小姐,那下一步怎么办,如何把那四个门神请出去?”

白尤容一脸的意味深长回头看了清妍一眼只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且等着吧!”

又收到家中书信,无非是要稳住那位世子,怎样怎样,说过不几天那位医病的要来,叫尤容招待着。

白尤容一想又一个他的人。

清妍还记得那日再次与顾珏相遇,相离之时,白尤容在顾珏的耳边轻语道“可否帮我一个忙?”

“你信我?”

“我别无他法。”

“我不想我身边的四个侍卫日日跟着我。”

“这好办。”

不知他采取行动没,白尤容一边想着,一边捣鼓几株药草,掌的灯油已快烧尽,是该添些了,唤了清妍来。就在这时听见外面刀戈声,却无人冲进房中,尤容心下已明。

“小姐,外面已经打起来了。”清妍故作稳定,像是给尤容一定的安慰。

“清妍,没事儿的啊!”白尤容拉过站在窗口的清妍,与她并坐与塌上。

白尤容知道定是他行动了,她自当也知道他的手段,他是万万不会留下活口的,所以她让他去做了。

而那些侍卫即使是老爷派来的,但他们却未曾伤过她分毫,如今她却要他们死。

身在白府的白殷怎么也想不到,他派去的侍卫会死在他以为的傀儡女儿的手上,他还自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侍卫们一夜未归,白尤容也一夜未眠。

昨日我去今日我,昨日的我优柔寡断,今日的我狠历决断。

等到黎明之际,天尽刚刚泛白,清妍什么也没问,只是拍着小姐想让她尽早的入睡。或许是白日里太过劳累,小姐很快就睡着了。

天际放亮,白尤容比往日多睡了几个时辰,这才洗漱更衣。

她父亲信中所言那人约莫就在今日要来,所以她准备了一番,听说那人在江南有些地契,也不用担心他没地方住了。

就在白尤容在院中小憩之时,那人便来了。像那日在白府中初见时相同,他还是那件玄色衣裳,上来就问“白姑娘,近日身体可还好些?”

烨池并无客套之语,倒是开门见山。

“烨公子,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总是时好时坏,吃了那么多要,也不见医其根本。”

“所以今日我便是奉你父亲之命,换张药方子,只是仍旧差着一味药材,这便恕烨池无能吧。”烨池倒是不见外,直接就坐了。

“烨先生,你定知道那味药料何处去寻?”白尤容已是把话挑明了说。

“白小姐,烨某也说过了,过多的那便是对在下的强求了。”

白尤容也深知烨池定是有难言之隐,却又不肯就这样放过获得自由的大好机会。

“又是我那父亲叫你来糊弄我的吧!”

“白小姐此话怎讲?”烨池虽好行医救人,可如今怎样也不敢拿妻儿之命玩笑。

“休说不知,我那父亲的为人,想必你也清楚,而他怎样待我这亲身女儿的,想必你也清楚。”白尤容生怕烨池又一句婉言拒绝,接言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说我如何做比才可告知那一味药料?”

烨池一阵思索还是悠悠道“白小姐,这你就为难烨某了。”